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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佛普拉斯》:別人人生,Seem So Real

最近看網誌清單,每篇文章都有十幾個瀏覽人次,好奇妙。假帳號的話可能會更多,真帳號......都是誰在看?有人路過?從來沒有人留言,也不得而知。就當有幾個讀者路過吧! 放文!正式初刊的封面綠得很有型! 本文初刊傳送門http://artmagazine.com.tw/ArtCritic/article1823.html 正式出刊傳送門http://artnews.artlib.net.tw/255/2025/%E3%80%8A%E5%A4%A7%E4%BD%9B%E6%99%AE%E6%8B%89%E6%96%AF%E3%80%8B.html 金馬入圍 最受矚目 繼台北電影節百萬首獎之後,《大佛普拉斯》挾著極高的期待度進入院線宣傳期,並在金馬獎入圍名單公布之後,浩浩蕩蕩地上映。《大佛普拉斯》在台北電影節除獲得百萬首獎的殊榮之外,更囊括最佳劇情長片、最佳剪輯獎、最佳配樂獎和最佳美術設計獎。此等強勁氣勢持續至金馬入圍,目前獲得最佳劇情片、最佳男配角、最佳改編劇本、最佳攝影、最佳美術設計、最佳原創電影音樂、最佳原創電影歌曲、最佳剪輯和最佳音效等十項提名,堪稱是最被看好能成為金馬贏家的作品。 從劇情來看,導演黃信堯以喜劇方式演繹社會底層小人物的悲劇,節奏步調可說是遊刃有餘;對導演而言,因為劇情中所見「就是會在現實生活裡真實發生」[1]的事件,因此情節雖為虛構,但在細節上卻是紀實的。藉著敏銳的日常觀察,導演「把不同的現實結合在一起,這樣觀眾看了不會覺得突兀,但又有點超現實色彩,把不一樣的事情合在一起,就可以有戲劇張力但又不會太扯。」[2]創造出娛樂性的同時又突顯社會關懷,成功讓觀眾留下風格鮮明的印象,在荒誕不經的故事裡體會人物生存的現實面。自然流暢的剪輯和風格化的美術設計,使故事的呈現更加分。 本片在視覺上的優點明顯,觀者大多給予好評,而我更加注意的是導演黃信堯的敘事方法,亦即他融合紀實與虛構的手法,給予觀眾獨特的觀看體驗。電影裡最為「紀實」的畫面,莫過於葛洛伯「文創藝術」(佛像工廠)老闆黃啟文(Kevin)的行車紀錄器;工廠夜間警衛菜埔和好友肚財在百無聊賴的深夜值班當中,唯一的樂趣就是看行車紀錄。從一開始對老闆風流債的好奇,到無意間看到疑似命案的現場,整個過程形成相當特殊的觀看結構,非常有趣。 在「紀錄」中操作虛實空間 行車紀錄器的意義,最先...

隱地《出版圈圈夢》:書之小傳,文學之側記

初刊於http://artmagazine.com.tw/ArtCritic/article1810.html 正式出刊於http://artnews.artlib.net.tw/254/2017/%E9%9A%B1%E5%9C%B0%E3%80%8A%E5%87%BA%E7%89%88%E5%9C%88%E5%9C%88%E5%A4%A2%E3%80%8B%EF%BC%9A%E6%9B%B8%E4%B9%8B%E5%B0%8F%E5%82%B3%EF%BC%8C%E6%96%87%E5%AD%B8%E4%B9%8B%E5%81%B4%E8%A8%98.html 年少求學時曾隨社團一起拜訪爾雅出版社,當時隱地先生親自接待我們這群青蔥學子,談了一些文學出版的往事;當時隱地先生所談我已不復記憶,只記得活動結束,社團老師帶著我們向隱地先生辭行時,隱地先生提起可在現場買一本爾雅的書回去閱讀,我是當時少數付諸行動的人,但我沒有選擇隱地先生的書,而是買了一本琦君的《桂花雨》。 當時隱地先生知道了我的選擇,直說「琦君的書嗎?那確實是好書!」這句話成了我對這位「爾雅出版社的創辦人」真正的第一印象。隱地先生於文壇是多產的作家,於我最初的印象卻是一位實實在在的出版人,並且非常誠心地對每一個潛在的讀者推薦他所認可的作家。十多年後的今天,當我展開《出版圈圈夢》仔細閱讀,我才明瞭他對書本不只是誠心熱愛而已,書本就是他全部的生命價值。 出版對於文藝工作者而言,或許是一件既近且遠的事情。至少對於投入寫作的人們來說,經常與書為伍,一旦開始創作,就已在稿費和版面上較勁;踏上作家之路者,又或是真正投入編輯工作的有志者,則與出版就再也膠漆難分。猶記得得到此書時我才剛走出校園,經過一番波折的求職就職之路後,正巧進了出版業,工作地點就在過往以「書店街」聞名的重慶南路;至今日翻開此書,突覺親切異常,卻又感慨連連。原來我也曾躬逢重南書街最後的榮景,但原來最盛的花期已經離我們這代很遠,如今所憶,已盡是昨日黃花;每日工作所經街道,已翻成另一番新潮風景。 新舊互陳[1]架構「出版小傳」 當隱地先生在他的出版夢裡憶苦思甜,我所看見的卻非僅是人生喜憂,更多是關於出版人一生事業的縮影紀錄。隱地先生在書中不但談出版的甘苦,同時也對照同業與之競爭的發展,再帶出整個行業的興衰過程,最後附上〈隱地寫書〉、〈...

她們還有莫斯科可去,那我們呢?—《香港三姊妹》

本文初刊於http://artmagazine.com.tw/ArtCritic/article1797.html 正式出刊於 http://artnews.artlib.net.tw/253/2010/%E5%A5%B9%E5%80%91%E9%82%84%E6%9C%89%E8%8E%AB%E6%96%AF%E7%A7%91%E5%8F%AF%E5%8E%BB%EF%BC%8C%E9%82%A3%E6%88%91%E5%80%91%E5%91%A2%EF%BC%9F.html 經典重演繹的目的         熟悉劇作家 契訶夫 的觀眾一定對其戲劇經典《三姊妹》不陌生,故事以俄國外省小鎮的三姊妹為主角,她們過著平淡,甚至已然乏味的生活;情節沒有太多的起伏,只是描述三姊妹平凡的日常,以及她們如何將理想寄託在所遇的人事。戲劇的結局透露了人應該要有精神追求,即使只是永恆的等待。         今年九月的臺北藝穗節,來自香港的愛麗絲劇場實驗室,於牯嶺街小劇場演出《香港三姊妹》。開演之初,演員陳瑞如已先為此劇做了介紹,她清楚地告訴觀眾這是以香港的觀點和語言呈現的《三姊妹》,這個刻意的宣告似乎暗示了這不單單只是以粵語演出的契訶夫,「香港」在此劇的意義或有比地域名詞更大的發展性,讓觀眾隱隱有了更多的期盼。            全劇長約九十分鐘,前半場真是一段極簡主義風格的粵語版《三姊妹》,僅以演員鮮明的妝髮為整體視覺焦點,戲劇情節則全以演員的對話和走位呈現,快節奏地讓觀眾重溫/理解《三姊妹》的故事及主旨,為接下來進入「香港」主題的後半場做了必要的鋪排。《三姊妹》的劇情發展至原劇本近尾聲的離別時,其中一位姊妹/演員的失蹤,令此戲突然「排練中斷」,演員從《三姊妹》的角色突轉成「香港人」,並由此開啟了後半場,也就是真正的戲劇主題—「香港」。 「香港」的現實與希冀         場上的演員從《三姊妹》的角色脫離之後,進入了各自對現實生活的表述。亦即演員轉以「香港人」身分,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