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與詩 胡適 取得連結 Facebook Twitter Pinterest 以電子郵件傳送 其他應用程式 7月 26, 2012 都是平常經驗 都是平常影像 偶然湧到夢中來 變換出多少新奇花樣 都是平常情感 都是平常語言 偶然碰著個詩人 變換出多少新奇詩句 醉過才知酒濃 愛過才知情重 你不能做我的詩 正如我不能做你的夢! 取得連結 Facebook Twitter Pinterest 以電子郵件傳送 其他應用程式 留言
金都茶餐廳試解 8月 31, 2012 [小說]金都茶餐廳 作者:陳冠中 金都茶餐廳 金都茶餐廳,英文叫Can Do,正門向美麗都大廈橫門,後門傍 (旁邊的意思) 仙樂都夜總會(最近一直內部裝修暫停營業),左邊維多利亞時鐘酒店(前伊頓英文補習夜校),右轉角馬會(前皇家賽馬會)場外投注站,拐個彎系 (是) 重慶森林,行兩步到滙豐銀行,交通四通八達,旺丁旺財,與時並進,大大話話好景幾十年,如無意外,樣樣順風順水,老闆阿杜過幾年大可以返東莞鄉下買幢西班牙式洋樓,養只番狗 (大概是外國品種的狗) , (如果發展商啎爛尾 (類似沒有用品質不好的建材之類) )屋前小型人工湖,屋後迷你十八洞高球場,左鄰勞工子弟出身香港現任高官個阿媽,右裏來歷不明樟木頭新發財位阿二,行行企企歎世界聽譚詠麟李克勤鋤大弟食野味睇無線拍蚊過世。 (最後一句我只懂睇無線就是「看無線台」,無線台大概是香港最出名的電視台了,這段最後幾句就是說阿杜若生意做得好,將來就是住豪宅過著悠閒生活) 老闆阿杜認客、好好口:我兩次叫招牌三寶飯,第三次阿杜見到我第一時間主動講:招牌三寶飯?第四次:招牌三寶?第五次:招牌?我如是餐餐招牌飯。 金都招牌三寶飯:叉燒、燒肉、燒鴨加半邊鹹蛋,送熱檸蜜 (熱檸檬蜜茶,臺灣好像不多) ,賣三十六文。 我叫阿杜做Ado,心個句系 (心中所想) much ado,皆因Ado成日走來走去,坐啎定 (坐不住) ,好似好忙招呼客,好似好緊湊,其實都系夥記接住做 (其實都是夥計接著做) 。 Ado口水多,冇定力 (無定力) ,你講東,渠 (他) 講東,你講西,渠接住講西,完全忘記東。 Ado好鋤弟,經常無故大叫三聲:發錢寒、發錢寒、我發錢寒呀! (大概是「錢不夠用」啦!) Ado近日研究玄學,開口埋口食幾多、著幾多,三衰六旺,命中註定,扯天扯地,口水多過茶 (這是形容人話多的俚語) 。 金都有兩樣好處: 一啎趕客 (一不趕客人) ; 二燒味確系正 (二是燒臘確實正點) 。 其他垃垃雜雜 (拉拉雜雜、五花八門) 菜式我未有機會試。 唯一礙眼系個紋身黃毛,披住白色夥記制服、打突個胸,霸住客位大模斯樣噴煙打遊戲機,有違觀瞻。 大抵,金都實惠有餘,情調不足,可以接受。我唯有自作多情,開始認定櫃檯收銀個阿姐其實對我有好感。 櫃檯收銀個阿姐,屬死做冇聲型 (屬於低頭猛做不出聲的) ,低頭啎 閱讀完整內容
[轉貼]經典戴帽抓頭文-余光中-狼來了 4月 30, 2011 http://blog.roodo.com/meebox/archives/5976487.html 回國半個月,見到許多來友:大家最驚心的一個話題是:「工農兵的文藝,台灣已經有人在公然提倡了!」 工人、農人、軍人,同為社會的支柱,正如公務員、教師、商人、自由業者等等,亦為社會的支柱一樣,工農兵的生活應該關懷,工農兵的形象應該描繪,其理至顯,誰也不會反對,誰都應該贊成,然則社會百業,何以獨舉工農兵而排其他?何以排列的次序是工農兵而不是農工兵或兵農工?條條大路皆為報國之途,何以獨要突出這三個「階級」?如果說,所謂工農兵,不過是代表大眾的意思,那麼逕用涵蓋面更大的「大眾文學」或「國民文學」好了。 所謂「工農兵文藝」,有其特定的歷史背景與政治用心,民國三十一年五月,毛澤東「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中,曾經明確宣佈:「我們的文藝,第一是為工人的,這是領導革命的階級,第二是為農民的,他們是革命中最廣大最堅決的同盟軍,第三是為武裝起來了的工人農民即八路軍、新四軍和其他人民武裝隊伍的,這這是革命戰爭的主力。」當然,毛澤東並沒有放過知識份子,因為他接著又說:「第四是為城市小資產階級勞動群眾和知識份子的,他們也是革命的同盟者,他們是能夠長期地和我們合作的。」從前引的毛語看來,所謂「工農兵文藝」正是配合階級鬥爭的一種文藝:政治才是目的,文藝云云不過是一種手段,在這個大前提之下,毛澤東分配給知識份子的邊緣任務,是「長期地合作」,「合作」二字用得很妙:如果知識份子起來響應工農兵的「革命」和「工農兵文藝」,當然便是「合作」,否則便是「反革命」。 那麼,該怎麼「合作」法呢?毛澤東也有具體的說明:「文藝界的主要的鬥爭方法之一,是文藝批評。」原來在「工農兵文藝」政策下的所謂文藝批評,乃是一種鬥爭方法,然則鬥爭的目的何在呢?毛澤東也說得很清楚:在於「使不適合廣大群眾鬥爭要求的藝術改變到適合廣大群眾鬥爭要求的藝術。」 在同一篇「講話」裡,毛澤東又說:「那末,馬克思主義就不破壞創作情緒了嗎?要破壞的,它決定地要破壞那些封建的、資產階級的、小資產階級的、自由主義的、個人主義的、虛無主義的、為藝術而藝術的、貴族式的、頹廢的、悲觀的以及其他種種非人民大眾非無產階級的創作情緒,對於無產階級文藝家,這些情緒應不應該破壞呢?我以為是應該的,應該徹底地破壞它們,而在破壞的同時, 閱讀完整內容
分離很容易,但相繫何其困難— 重讀齊格蒙.包曼《液態之愛:論人際紐帶的脆弱》 5月 13, 2017 本文刊載於759期 2017-3 月號《幼獅文藝》 看這本書實是起起落落,有趣的點讓本書出名,但腦補的也不少XD,受限於篇幅,一些尚可發展的點,就留待後人了(誤),一定要放My Little Airport的歌,談愛,也只有他們的歌能讓我感到情感剝離。順手一放 看完照片就看文吧! 照片以茲紀念,依然熱愛主編。(又告白XDD) 關於這本書的打開方式,我建議讀者應該將之視為社會學家齊格蒙.包曼 (Zygmunt Bauman) 「漫談式」的「專欄集結」。包曼形塑「液態之愛」名詞的方式,是以各種對人事物的分析,尤其是與現代人所經歷的現代性人事物高度相關,喚起讀者的現代性經驗記憶,進而擷取「關係」的片段,將之放大處理。每一篇幅短小之文均在處理一個焦點,一個作者對現代性的體會,一種對於「人」的重新檢視。 液態意象說明了人際關係的脆弱,是因為「流動」即表示了「永遠都在變化」,更提示了這種變化的速度感—快捷而輕易。過去以繁文縟節所固著維護的社會傳統關係,在現代生活裡已然不再被嚴格執行,同時也因為科技與經濟型態的轉變,人們共享時空的範圍愈趨擴大,各種可能性都讓「關係」走向未可知的形式。 愛戀與消費 包曼在第一章〈 I 出入愛戀〉的第一篇文章就以夏爾.波特萊爾( Charles Baudelaire )原用來介紹《巴黎的憂鬱》( Le Spleen de Paris )的敘述文字來闡明本書格式:「 我親愛的朋友,我現在給您寄去一件小作,可能會有人說它沒頭沒尾,但這是不公平的;因為,恰恰相反,這件作品裡的所有篇章都既是頭也是尾,而且每篇都互為首尾。 」對包曼而言,這段引述恰如其分地說明了他是如何收集四散思考碎片的。開篇文章的最後一句:「這豈不是說盡了人生最重要的素材,最重要的事卻仍然沒說?」 不以方法論取悅既定的讀者,而是以謙沖的態度去探索思想與知識的浩大,同時也邀請讀者一同進入這段「關係」的發掘歷程。 沒有什麼主題能大過「愛」的吸引力,包曼採取的起手式相當引人注目,也成功地讓讀者投入對自身經驗的理解與想像。愛的多種多樣,又容易循環重複的特質,總是讓人們耽溺其中不可自拔;同時因為外在環境的開放性,在今天這個時代,愛已是一種隨手拈來的堅定信念,由之而發展出可被「學習的技能」, 並 能透過不斷的練習與實踐而熟練起來 閱讀完整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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